“等到他们因为世界扩张根源的上限被放大,从而成为伟大乃至是至高,那个时候,我又会在哪里?”
“你这样一想,现在和以后的形势是不是也没有分别。”
“不过是所有人都变的更强了,我们的地位还是超然的。”
克洛托低沉地耳语:“那终焉呢?她会放任不管,提前到来吗?”
赫菲斯托斯将她搂的更紧,他起了玩心,在克洛托的耳边吹气:“如果她要到来,一早就到来了。”
“就算她真的提前到来了,只能说明她一直在看着我们表演,那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她也会恐惧,也会战栗,她和我们并没有分别。”
“但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来不了?”
“我在过往的陨落世界历史中见过一位至高,我不知道她的名讳,但她和我们一样早早有了准备。”
“她汇聚了整个世界的力量,向终焉发出了挑战。然而即使是这样,终焉也只是选择了面对她,而不是提前拉开收割的序幕,好避免一场不必要的战斗。”
“战况如何?”克洛托轻声问道。
赫菲斯托斯耳语着,他的声音略微大了一些,显得有些亢奋:“至高败了,但终焉收割的镰刀也被打断了。”
“那一次,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这个答桉令人振奋,也让克洛托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
她意志形成的躯体从紧绷变得轻柔放松,她的语调也刻意慵懒下来:“也许这会是我一生中听过的最好的消息。”
享受着赫菲斯托斯的温度,她又突然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喀戎的母亲,菲吕拉归来了。”
“她自称是象征美的神祇。”
“如果她所说属实,阿芙洛狄忒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根据我编织命运的经验,刻意隐藏的,一般不会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