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名的海岛。
他更加拼命了,绕着赫菲斯托斯画了一个极大的半圆以抵达海岛。
他在海岛上朝赫菲斯托斯跪伏下来,等待他的到来和审判。
理所当然的,赫菲斯托斯踏上了这个海岛。
他走至跪伏的半人马面前,明知故问道:“你好像在找我,喀戎。”
喀戎垂下了他的头颅:“冕下,我做错了事,应该听候您的审判。”
赫菲斯托斯问道:“那你说说看,你都做错了什么事。”
喀戎不敢怠慢,他回道:“冕下,我弑杀了您选中的人,掠取了他的力量,又借用您的威势趁机射杀了波塞冬的儿子特里同。”
“那你的胆子确实不小。为什么杀他,说说你的理由。”
喀戎的头埋的更低了,表现的愈加谦卑:“因为我想,冕下。”
赫菲斯托斯扫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你想,但是缘由呢?缘由在哪?”
喀戎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我不喜欢他,冕下。”
赫菲斯托斯笑了:“看来,你这些年在人间也不是一无所获。”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你算是学全了。很好,继续保持。”
“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比以前被欺辱,明明想要反抗却选择隐忍的你更加优秀。”
“我很喜欢。”
喀戎不敢答话,也不想再多言。
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剩下的只能交给运气。
虽然,他的运气一向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赫菲斯托斯也没有指望喀戎能接他的话,他笑着摇摇头——他允许了。
只是一个念头。
喀戎掠夺而来的力量,那颗心脏和腹中的火焰才在此刻真正属于他。
喀戎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知道,他的命盘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