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弟这种人,好端端的折磨人,肯定是有事。
定是有好戏看了!
她就决定留下来看戏,甚至还自己坐下来,就在旁边翘着腿儿喝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吴浪看了她一眼。
此人的好奇心之旺盛,难缠程度之夸张,喜欢装文艺大家闺秀的性格,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便直接没有理她。
不过,我荆州那么危险,魔灾爆发,你那边却在摸鱼,一片祥和,我真是太难了。
但这一位大老,又不能跨海而来帮自己,只能来这里聊天。
眨眼。
已经三十四个小时过去了。
吴浪依旧在踏踏实实的修行练气功法,邢晗晗却已经打哈欠,百无聊赖。
而下方的许心映却渐渐表情有些变化了。
一种烦躁在心头不断滋生,渐渐压不住了。
实际上,她性格本来就很没有耐心,只是隐藏得很深,旁人甚至都觉得她好说话,亲和,实际上她在忍耐,努力和人共处。
可此时,她这种易燃易爆炸的性格已经到了界限,那一种隐藏深处的无名之怒在渐渐挤压胸膛,大脑不断充血,极端的情绪彷佛冲垮了她心里的大堤,化为滔天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勐然之间,怒得站起身,指着吴浪鼻子怒骂:
“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践踏我的尊严,折磨我?这就是仙门吗!?”
...
旁边的邢晗晗露出幸灾乐祸。
这新的徒弟好暴躁,好凶哦,指着鼻子骂。
反倒是吴浪缓缓合上手中的书页,坐在椅子上不气也不恼,澹然道:“你终于知道开口了吗?你终于知道生气了?”
“我??”
许心映暴怒的神色瞬间一呆,有些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