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觉得我这县尊干得不错,看我大婚花了五万银元少了,但是各位,真的不少了,咱们普通人家娶个媳妇儿,十几个银元就解决了,我五万银元还不够吗?”
百姓听了这话道:“县尊,您怎么能跟我们普通人家比呢?您应该跟王公大臣比,我听人说洛阳福王儿子办满月就花了三十万两银子。”
“哪啊,五十万。”
“还有开封的周王,上次娶个小妾花了二十万两银子,他娶一个小妾花二十万,咱们县尊娶秦王的妹子,凭啥就花五万银元啊,是咱们县尊不如周王,还是县尊夫人不如他那个扬州瘦马出身的小妾啊。”
“王三,你胡咧咧什么呢,怎么能用县尊夫人跟周王小妾比,你这张烂嘴就该撕了。”
“啊呀呀,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该打,该打,不过事还是这个事啊。”
百姓们听了话齐齐应是,李朝生看着下面的百姓道:“各位父老乡亲,大明藩王吃的是国家的禄米,吃的是百姓的血汗,他们能胡乱花,那是因为他们不觉得百姓是他们的子民,他们不心疼,可是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咱们蓝田人的血汗啊,我知道大家伙挣钱多么不容易,我岂能跟这些大明藩王比啊。”
李朝生说道这里看了看百姓道:“我刚才就在批陕北送来的公文,陕北百姓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苦了,你们当中肯定有陕北逃难过来的,陕北也许还有你们的亲戚,朋友,乡亲。”
“流寇们残暴啊,整个陕北百里不见一村,一村不到十户,民房瓦舍皆成断壁残垣,荒地成灾,杂草丛生,百姓为了避难都逃到了山上,几乎成了野人,老翁骨瘦如柴,妇孺皮包骨头,见到咱们派去的里长,全都只知道往山上躲。”
“咱们的里长在山下熬了米粥,就这样连续熬了十几天才有人敢下来喝一口,百姓愿意下山了,可是却没钱盖房子,没钱修水渠,没钱买耕牛,买种子,我看到这里心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