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
咦,这话说的不严谨了,左良玉那货手里的兵马可没有洪承畴,卢象升他们的精良,就算兵进湖北能不能打得过张献忠还是另一回事。
张献忠虽然是流寇,可是战斗力也不俗气啊,多次跟蜀中的秦老夫人交手,还能全身而退,就很说明问题了。
想到这里众人都偷瞄崇祯,只见崇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五颜六色,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嗣昌不着急,跪在地上,就好像老僧入定一般。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沉寂之后,崇祯黑着脸道:“张献忠想要受诏安,手中兵马必须全部去除,朕可以给他一个大官,但是手里不必养兵马。”
听了这话杨嗣昌拱手道:“陛下说的极是,不过。”
“嗯?”
崇祯看向杨嗣昌,杨嗣昌道:“陛下,张献忠流寇习性,初受朝廷诏安,心中还很忐忑,尤其是他知道得罪陛下,更加不敢交出全部兵权,这兵马全部去除,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崇祯握了握拳头道:“不答应,朕就不同意他诏安。”
“陛下三思。”
杨嗣昌再次躬身,崇祯咬了咬牙道:“杨爱卿,张献忠不想交出兵权,还想接受朝廷的好处,哪有这般好事,汝莫非忘了令尊之事。”
崇祯一句话戳到杨嗣昌的肺管子上了,他爹杨鹤诏安一辈子流寇,最后被流寇背刺,落了一个发配流放,病死他乡,这也是杨嗣昌心中的痛。
因为当初因为他父亲的事情,他差一点就与仕途无缘了。
想到这里杨嗣昌知道这是崇祯在发泄不满,在敲打自己,杨嗣昌收敛了一下情绪道:“陛下,您把兵部交给臣,臣知道父亲当初犯下的大错,臣也心中自责不已,所以臣冒着被陛下不喜的风险,也要把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桉,禀告陛下。”
“良药苦口利于病,大明积弱多年,国力空虚,户部无钱,此时绝对禁不起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