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蓝田书院,虽然这里地处郊区,可是繁华程度堪比城内,周围商贩络绎不绝,叫卖的叫卖的,看的徐霞客啧啧称奇。
谷子道:“这是我家县尊特意盖的蓝田书院,这附近商铺也都是县尊批建的,生意非常好,养活着不少老百姓呢。”
徐霞客道:“教学之地,充满铜臭?”
谷子道:“先生迂腐了,何来铜臭,这些地与商铺都是县衙的,每年产生的税收一部分补贴给了书院,当做困难学生的奖学金,还有一些送到了财政部给蓝田县做贡献,这可是大好事,哪来的铜臭之说。”
听了这话徐霞客一脸疑惑的问道:“奖学金?”
谷子道:“哦,咱们蓝田书院唯才是举,不会因为学生的家境不好,交不起学费就不让他们学习,相反还会出钱鼓励。”
“比如去年毕业的科研院所状元,家境极其贫寒,家里八口人,一个生病的老母亲,父亲还死的早,就指着家里两亩薄田活命,因此他经常会旷课,回家打理庄稼,照看弟弟妹妹,学院师长在了解情况之后,就申请了一笔特殊奖学金,每个月二两银子的补助,虽然不是很多,可是他们一家人不再为吃饱饭而担忧,得病的母亲也能得到医治,他也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现在成了宋应星先生科研院的重要成员,将来也会是蓝田的主要科研人员。”
听了这话,徐霞客一脸感叹的说道:“如此大善。”
谷子这时指着这些往来的商贾道:“徐先生,这些商铺养活了这些商人的一家好多口,同时又拿出钱来支援了求学的学子,同时还有的钱成了蓝田发展的经费,如此一举多得打的行为,先生以为这里还充满铜臭味吗?”
徐霞客听了这话看了一谷子,紧跟着笑道:“刚才是老朽孟浪了,如今看来,此地不但不充满铜臭味,相反还有一股芳香沁人心脾。”
听了这话谷子与徐霞客相顾哈哈大笑,徐霞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