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东家,你其实作事挺难懂得,这张晋儒虽然是你直属上司,可是洪承畴这个布政使才是能决定你生死的人,您既然指派人给张晋儒送礼,为何不给洪承畴送礼,想不通。”
听了这话,这几天跟李朝生熟悉的主簿刘德正道:“县尊,郭文书说得对啊,这洪承畴洪大人我听人说过,并不是一个不近人情,不收礼物的清官,您送礼物,他肯定会收的,为何不给他送礼呢?”
李朝生听了二人的话,看着二人疑惑的表情笑道:“古人云,投其所好,事半功倍,他洪承畴与张晋儒不一样。”
“张晋儒胸无大志,只图享受,很好搞定,一些钱财就可,不足为虑。所以我就送他钱财,送他想要的,得到了想要的,自然会帮咱们办事。”
“而,洪承畴不一样,他可是一个胸有大志之人,他虽然不拒绝个人享受,但绝不是一个会为了个人享受牺牲心中理想的人,他不是一点点钱财能够搞定的,想要搞定他,只有国家大义,而我送了他一份大礼。”
李朝生看着二人说道,听了这话二人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礼?”
“蓝田县今年足额的赋税!”
李朝生缓缓说出一句话来,听了这话郭宝瞬间明白,不过刘主簿为人脑袋缺少活份,这时傻傻的问道:“这赋税是应该交的,怎么能够叫大礼呢?”
听了这话李朝生,伸了个懒腰道:“我出去走走,郭宝,你给老刘解释一下。”
“是,东家。”
郭宝对李朝生说道,李朝生转身背着手走出了县衙,这时老刘看着郭宝道:“你跟县尊打的什么哑谜啊,这赋税怎么成为大礼了?”
郭宝听了这话看着刘主簿道:“老刘,听说咱们县里开了玉仙楼的分楼,生意可好了,要不今天晚上请我喝两杯?”
刘主簿听了这话皱眉道:“你小子咋天天寻思扣我那点俸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