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盘根错接,谁后面还没有一两个厉害的后台啊。
人家给面子给你来个罢官还乡,不给面子搞你个抄家灭门怎么有问题吗?
所以说在陕西这边不修水渠几乎成了政治正确,这就没办法了,不办实事,几乎成了这里默认的潜规则,没官员默默数着,能捞多少钱,捞够了人家就撤了,留下一地鸡毛是下任知县的事情。
这就是击鼓传花,到了谁任上暴雷了,算谁倒霉。
清风说着摇了摇头,这时李朝生也觉得这事很棘手啊,这些水渠水库想要修,那都是官府的事情,哪有土匪组织修水渠的,这不合理啊。
李朝生想着叹了口气,不过看向清风的眼神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些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听了这话清风摇了摇头:“我爷爷以前是咱们西安府河务督办,后来到我爹这辈家道中落,成了河务衙门的一个文吏,我从小跟爷爷还有爹巡视河道,经常听他们讲这些古渠,学了很多,天启元年,天启皇帝登基,接受大臣意见,拨款三十万两修缮河堤,施恩于民。”
“当时西安府也得到了两万银子的修河工款,我爷爷很开心啊,连夜跟我爹俩查看河图,希望多修一些水渠,如此百姓定可落到实惠。”
“结果银子落到我爷爷手里,只剩下不到一千两,我爷爷大怒,参了知府一本,结果知府坐师乃是朝廷大员,截留了这封折子,并且给了知府,知府得知,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然给我们家按了个通匪的罪名,全家抄斩。”
“我从狗洞爬了出去,连夜逃跑,后来在一个破庙里遇到了我师父,我师父收留了我,从此我便改名清风,后来我师父说天下将乱,要落匪以求自保,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我一家都因通匪而死,我若是没通匪,我全家人死的岂不冤枉。”
清风说着恨恨的,李朝生听了这话拱拱手道:“没想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