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金乃是朝廷专款所给,自然是真的。”
于彦昭摇头:“我问的并非是社学奖学金,而是国子监的奖学金,听说有拔得头筹的有一百两钱钞?”
赵术文恍然,笑道:“没错,是一百两,这还是分院的奖励,若是做出了贡献,朝廷还会额外奖励,最高有千两之多。若于谦一心向学,他日定能进入国子监,取得奖学金。”
于彦昭期待不已,银两不银两的倒是其次,有一个奖学金的殊荣,对于于谦未来走上官场会有好处,何况国子监又是结交好友的地方,多少有个照料……
于文明很不满于彦昭,之前还看不起国子监与社学,现在就想着于谦去国子监了,这还是个孩子,你想得是不是太远了一些?
“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于文明行礼告辞。
赵术文郑重保证:“教书育人,不敢有半点保留。为国养士,当倾力而为。”
于谦穿上了玄青色社学服,头戴着四方帽,颇有精神。
新入社学的学生有三十七,皆是七八岁的少年,整齐地坐在可容四十人的教室之中,于谦进入教室时,见前面尚有空位,便径直坐了下来。
身旁的温润少年见来了同桌,便拉着于谦说:“我叫许谷。”
“于谦。”
“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许谷性格很是外向。
赵术文走入教室,原本喧闹声音陡然消失不见,许谷、于谦等人起身,行礼道:“弟子见过先生。”
“诸生有礼,都落座吧。”
赵术文还礼,然后在黑板上写道:“今日你们是第一天入社学,便不做学问方面的课程,只说一说社学的规矩。”
于谦等人肃然。
赵术文严肃地说:“社学规矩算不得严苛,但也并非宽松之地。每日晨来诵读,日落时归家。每日课程三节,每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