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们没有消息?眼下船厂被焚,匠人被抓,我的兄弟也死了二百多!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敌人来的时候?!”
刘谆看着眼前的箭,看着眼前近乎发狂的郑准,开口道:“三个时辰之前,广海卫收到安全局提醒,说大量不明船只出现在阳江附近海域,似有袭击阳江船厂的迹象。我不敢怠慢,没有等都司批文到来,冒着违反军令,赌上自己的命,便带主力奔走一百余里,你现在质疑我?”
郑准深吸变得急促起来,喊道:“安全局!他们找你们广海卫,为何不找我们?三个时辰,你们,他们,就不能快马通报阳江吗?”
刘谆看着郑准,目光中透着悲伤,说:“因为安全局狠清楚,只有广海卫能救阳江船厂!这附近没有更强的力量了,不是吗?你说我没有派人通知阳江,你如何知我没有派人?我派了三批,六人六骑!你想着知道他们在哪里吗?我可以告诉你,战马全都被杀,他们也失踪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郑准心头一震,移开长弓,射了出去,没有看死去的倭人,只垂下手低声说:“抱歉,我失态了。”
刘谆吸了一口气,眨了眨想要落泪的眼,说:“这一次陈祖义与倭人勾结,趁着阳江换防与海雾升起时突然进攻,很显然是知道了换防的时间,一定有人泄了密,海贼是不可能如此精准,如此巧合地进攻阳江船厂的,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行动!”
郑准脸色一变,连忙说:“我的兄弟绝对没有问题!”
刘谆深深看着郑准,说:“我不怀疑你的兄弟,但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水师轮换日期是机密,并没有规律,想要拿到这份情报的人,不多,只要查,一定可以查出来。”
郑准严肃地点了点头。
“收拾残局吧,不管怎么样,一定需要留一些俘虏。”
刘谆以不可商量的口吻说。
郑准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