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直接在松京动手?”
朴苞严肃地说:“靖安公视公之眼有异矣,必将生变。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当速速行事,趁其在松京兵力不足,一举击杀!”
李芳干深吸了一口气,这要真与李芳远撕破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松京是京城,为了维持政治平衡,为了彼此之间的利益考量,也为了照顾李芳果的面子,无论是李芳干还是李芳远,在松京的力量都十分有限,一句话,足够自保,无法成事。
两个人真正的力量,一个是在西北与北面,一个是在南部。
而在这一场比拼中,李芳干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那就是松京距离丰海道十分近,而丰海道的兵马又是听从自己召唤,只要传一个信过去,不出三个时辰,大军就能兵临城下。
只不过那样的话,李芳远肯定会被吓跑的,一旦让他跑出松京,到了南面的京畿道,乃至全罗道,那事情就麻烦了,朝-鲜将陷入内战,鬼知道会打多少年,李芳远又是个会打仗的,时间长了,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
所以,如果做不到无声无息调动大军,就不能动用丰海道的兵马,只能依靠城中的力量与李芳远死磕,双方都是精锐,拼一把,谁赢了谁入主松京,貌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怀安公李芳干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举事,告诉朴苞:“明日我们带人去捕猎,在途中折返,突袭李芳远,务必一击必杀!”
朴苞连连点头,道:“可让孟宗、李成奇两名大将为先锋。”
李芳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去吧,你去找他们两人,做好准备。”
朴苞接过李芳干递过来的手令,行礼退出。
待在房间中,李芳干心头有些不安,窗外的冬雨还在下个不停,似乎并不是一个吉祥的兆头。
“传李来。”
李芳干踱步等待。
李来,怀安公府内判校书监事,是一个懂得天文星象的人,往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