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怒,一个喊着无法无天,一个喊着找人算账。袁岳不想说自己被女人打了,只好说不小心撞伤的。
黄贵与潘成对视了几眼,又仔细看了看袁岳,这眼眶处的淤青,怎么看都不像是撞出来的。袁岳不想纠缠这件事,以天气冷为由,买了个羊毛帽,压得很低。
兵部门外,已围了不少人。
袁岳见薛禄躲在路边没有靠近,似乎还有些躲藏之意,不由有些奇怪,让黄贵、潘成等着,自己走了过去。
“薛兄。”
袁岳打了声招呼。
薛禄听闻身后有人,连忙拉低了帽子,半捂着脸,转过身看向袁岳,道:“原是袁小弟。”
袁岳见薛禄样子有些奇怪,刚想问话,就看到登州卫的耿韦也走了过来,抽了下鼻子,委屈巴巴地说道:“借个地,让我藏一会。”
“你这是?”
薛禄与袁岳看向耿韦,只见此人脸颊发青,似乎还有些浮肿。
耿韦蹲坐在地上,难受地说:“别提了,被人打了,真是丢死人了。”
袁岳与薛禄心头一震。
袁岳小心地问:“昨晚上,你不会也去看戏了吧?”
“你怎知晓?”
耿韦吃惊地看着袁岳。
袁岳将帽子抬了抬,两手一摊:“我也看戏了……”
“还有我……”
薛禄松开手,脸也青了。
耿韦连忙问道:“可是被一女子打得?”
“没错!悍如猛虎!”
袁岳咬牙切齿。
薛禄点头咒骂:“可恶至极!”
耿韦见袁岳、薛禄这种猛人也被打了,心头舒服不少,但还是强咬牙:“要是再遇到那个女子,我一定要狠狠揍她一顿!”
“你要揍我?”
“没错,我一定要揍她——呃,啊?”
耿韦抬头看着女子那张刁蛮的脸,顿时吓得向后仰去,忘记自己是蹲着了,直接摔在了地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