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必要的,而且也是不可缺少的,如果指望刑部,那就没指望了。
不信你看,司空辉就是最好的例子,刑部监守自盗,没安全局抓出这个老鼠来,岂不是拿钱就能进去玩,这和青楼除了没女人伺候之外,还有啥区别?
汤不平很不客气地坐在了刑部大堂上,看着暴昭那张紫茄子长脸,心中大快。
暴昭这段时间真的有些力不从心,现在刑部招惹了不少家伙,因为火耗牵出了不少贪污官员,暴昭认为这些人的贪污,不过是品性问题与贪欲问题,一句话,修养还不够。他们修养不够是他们的事,可都察院监察不利,六科给事中整天晃悠不干实事,那就是失职之罪。
修养问题是小,失职是大。
于是刑部大力弹劾,段段时间内,即得罪了都察院,也得罪了六科给事中,甚至要脸面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戴德彝几乎被骂得一口气没喘过来,在家活活休养了三天。吏部尚书也请了两天假,避避风头。
没办法,暴昭虽然是暴脾气,但也是个正直、清廉节约的人,干干净净,即没有什么红颜在楼里面,也没有拿过不该拿的钱。
他骂人,那肯定是那人活该,你想骂回去,都找不到咬他的地方。
现在好了,安全局咬了暴昭一口,还是狠狠一口。
汤不平还不忘浇点油:“刑部大牢千疮百孔,不经报备批准,擅自允许不知身份之人接触朝廷重犯,这也就是没酿成大祸,若是一些人出了事,暴尚书,这个责任你担待得起吗?”
暴昭一阵阵后怕,刑部大牢关押着不少人,还有最近新送进来的御史们,这要死一个伤一个的,都察院的言官们不用唾沫把自己给淹了?若是李增枝出了意外,那李景隆能善罢甘休?
“出了问题,我自会向皇上请罪,倒是汤镇抚,茶也喝了,话也说了,是不是该走了?”
暴昭不想看到汤不平了。
汤不平却不想走,端起茶碗,一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