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政务劳累,平时还骑马射箭,导致身体透支,需静养月余,我们也不用太过担忧。”
郁新补充道。
黄子澄皱眉道:“即便是风寒静养,也应该让我们入宫请个安看看吧,这都多日不见皇上,心底总不踏实。”
解缙从一旁的文书中抽出了一张长纸条,夹在手指之间晃了晃,道:“见字如见人,皇上虽静养,但总归会给我们一些批示,有这些批条,我们也不至于无法行事。”
郁新与黄子澄连连点头。
皇上在修养期间,似乎也懒得动笔,写的纸条那个字数只能说是一个少字了得。
比如五天前,宋礼上奏,要求提前准备过冬衣物,施工物资,以确保冬日疏浚会通河不停工,特别指出要朝廷拨付一批新式炉子与蜂窝煤。
郁新认为这件事朝廷不应该承担,要知道那是几十万人在修河,要买炉子、蜂窝煤,这可是一大笔支出,多给他们准备点棉衣棉被也就够了,要什么炉子。
解缙却不以为然,认为北地冬日酷寒,尤其是夜里,气温更是极低,哪一年都有冻死人的报告。匠人与民工是给朝廷干活的,给别人提供点炉子与蜂窝煤咋啦,相对于会通河大局而言,多出几十万两银子并不是不能理解。
内阁无法决断,将文书递送到了深宫。
二日宫里就递出来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准缙言。
缙自然是解缙,这就是说内阁在这件事上可以按照解缙所言来办。
再如三天前,北平布政使张昺上书,希望山西移民五十万,北平一地要三十万,环绕北平城安置百姓。
对于此事,内阁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认为这是张昺有担当的表现,毕竟安置移民是一件费力的事。
但内阁还是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只隔了一天半,静海、兴济、沧州、南皮、德州等地纷纷上书弹劾张昺。
理由就是:夺邻之民,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