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
儒士看着吃瘪的老僧,不由放声大笑,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了看朱允炆,道:“这个年轻人,我欣赏。不过自称非君子,可真有勇气。”
朱允炆眨了眨眼。
君子?
那玩意只是用来约束别人的,怎么能约束自己,再说了,历史上的帝王有君子吗?
哦,还真有一个,那个著名的宋襄公。
面对正在渡河的楚国大军,说出了一句“半渡而击,是为不仁,正人君子所不取”,结果多少士兵因此丧命,他也被打得重伤,最后一命呜呼。
在朱允炆看来,严格意义上来说,宋襄公不能归入君子的行列,归入到白痴一列最为合适。
帝王嘛,心狠手辣脸皮厚,斗东猜西砍人头,咋可能成为君子?
就是自己再仁慈,也不可能成为君子,孔圣人那么牛,也干过不地道的事,说他是君子也是不合适的,一个个后辈晚生,倒君子来君子去的,干过多少龌龊事,还绝口不承认自己非君子。
老僧人看着棋盘,将手中的几颗棋子都撒了下去,叹息道:“罢了,你有高人相助,今日这场棋局我败了。”
儒士哈哈大笑,道:“终是扳回一局,你答应我的墨宝可不能少。”
老僧人点了点头,然后仔细打量着朱允炆,道:“如此英才,不似姑苏人士。还没请问如何称呼?”
朱允炆平静地看着老僧人,问道:“难道在请问别人姓名之前,不应该先表明身份吗?莫不是姑苏人士,皆如大师般修养?”
老僧瞪大眼,摸着胡须,儒士开怀不已,起身道:“这位是白岩寺主持空净,至于我,你可以唤我王仲光。”
朱允炆眼神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说道:“在下京城来的商人,姓年,名六百,见过两位。”
“年六百?”
主持空净有些诧异。
王仲光点了点头,并没有对商人的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