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冰冷,郑刚安排大夫开过药,安排人去煎药。
煎药之地在西面耳房内,一位妇人用三足陶器砂锅放入药物,添了三大碗水,然后盖好盖子,文武火慢慢煎着,直至水熬成一碗之后,方将药汤倒了来。
妇人刚刚倒好药汤,便听闻外面有动静,此时,一位年轻绝美的女子走了过来,柔声问道:“郑大人差我问,汤药怎么还没好。”
“已经好了,我马上端过去。”
妇人不认识眼前女子,但见其容貌与气度,还说是郑刚让来催问的,也不敢问。
“等等,我来检查下。”
女子走了过来,看着桌案上的一碗药汤,微微点了点头,道:“这一碗是不是多了,你煎的火候够不够?若是火候不足,药力跟不上,倒害了衍圣公,你可担待不起。”
妇人惊慌,连忙去看陶器砂锅,对女子说道:“你看,我火候掌握的自是没有差池。”
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称赞道:“看来是个心细之人,快去送药吧。”
妇人找来木托,放上药汤碗,又加了一碗清水,后者是漱口用的,匆匆送去。
女子看着妇人离去的身影,嘴角轻轻动了动,叹道:“孔讷,要怪,就怪你不配合我们……”
是夜,兖州知府郑刚、济宁知州潘叔正等人围在孔讷的床边,看着面目狰狞,浑身颤抖,又说不出话的控讷焦虑万分,连忙再请大夫。
大夫看过之后,不由大惊失色,起身走至门外,方对郑刚、潘叔正等人说道:“大事不好,衍圣公似乎被人下了瘖药!”
郑刚脸色一变。
潘叔正连忙问道:“什么是瘖药?”
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一种极为毒辣的药物,一旦饮下,不出半个时辰,人便会成为哑巴。”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之前的药汤中夹杂着这种瘖药?你确定是瘖药?”
郑刚厉声问道。
大夫重重点了点头,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