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连忙伸出水火棍,将人给拉了上来,孔讷呛了一肚子水,好在没有淹死,经过张望等人一番抢救,孔讷吐了好几次,才悠悠睁开眼。
只不过,孔讷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体力不支,指了指蔺芳,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蔺芳知自己有过,站在一旁致歉:“衍圣公,是下官太过鲁莽……”
郑刚打断了蔺芳,一脸愤怒地喊道:“你最好是想好如何保住你的家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将衍圣公抬到济宁府府衙,请大夫医治。”
皂吏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门板,抬着孔讷走了。
蔺芳愣在当场,不知命运如何。
“他就是衍圣公?”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湖边,看着远去的皂吏们,不由问道。
蔺芳重重点了点头,唉声叹气道:“哎,怪我,是我不应该推他。”
“冉二爷。”
张望、钱三斤很有礼貌地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蔺芳没了说话的心思,现在祸已经闯了,罢官是可以预期的事,至于是坐牢还是杀头,这就需要看朝廷了。
瘫坐在湖边,蔺芳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
“这是什么?”
冉二爷低头看着孔讷吐出来的肮脏之物,从一旁取了根树枝,在呕吐物中拨出一片是灰棕色之物,不由皱眉问道:“这位大人,衍圣公的火气如此之大,是经常之事,还是近日才有?”
蔺芳不解地看向冉二爷,强打精神,说道:“是近日的事,往日里他性情还算平和,也不见暴躁言行。只不过这些日子,可能是太过忙碌,事务众多,这才肝火攻心,脾气暴躁起来……”
“肝火攻心吗?”
冉二爷用树枝敲了敲地上的灰棕色之物,对蔺芳道:“看在你帮了我们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吧。这物名为三花龙胆,虽治肝火攻心,但用量一旦过了,呵,肝脏可受不了啊。而这里,似乎有不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