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廷,自当为朝廷分忧。因事态紧急,朵颜卫、福余卫已于昨日出击,踏平了泰宁卫。”
盛庸看着颠倒黑白的脱鲁忽察儿,严肃地说道:“如此说来,泰宁卫没了?”
“没了!”
脱鲁忽察儿道。
“忽剌班胡人呢?”
盛庸追问。
脱鲁忽察儿冷笑两声,整理着袖子,道:“我等布置不周,致使忽剌班胡逃了出去,我派骑兵追寻,发现忽剌班胡已逃到了鞑靼部落,为避免与鞑靼发生冲突,我等没有发起进攻。”
盛庸深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
泰宁卫勾结鞑靼没有证据,但忽剌班胡跑到鞑靼那里去,却成了证据,一个事后造成的“证据”。
话说,忽剌班胡不跑向鞑靼,还能往哪里跑?
大宁这条路,他来不了!
“我等也算是平叛有功吧?若放任忽剌班胡乱来,引鞑靼东进,这大宁便成了危险之地……”
安出带着几分老狐狸的笑意说道。
盛庸不置可否,只说道:“这些年来,泰宁卫也为大明出了不少力,如今竟出现这等事,当真是令人唏嘘。兹事体大,都司衙门不敢擅专,不若待大宁奏禀朝廷,再论功过。”
“哈哈,理应如此。”
脱鲁忽察儿应道。
盛庸低头沉思,脱鲁忽察儿与安出这两人都很无赖,明明是想要吞掉泰宁卫,却偏偏找一个无法证明的借口。
问他们的罪?
一句事急从权,如何去给他们定罪?
他们到大宁来,真正目的不是要赏赐,而是告诉盛庸与明廷:
泰宁卫反叛,我帮你们收拾了!
至于泰宁卫有没有反叛,还重要吗?
泰宁卫已经没有了,总不能挖一堆死人出来,问他们是不是反叛大明吧?
活着的人更重要。
朝廷需要朵颜卫,也需要福余卫,若是没有他们拱卫大宁及其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