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氏,可自从句容县郭、骆两家联合,大量为混凝土道路提供石灰之后,骆氏之名便广为人知。
当然,为民间所津津乐道的,并不是句容骆家,而是皇宫里的那一位淑妃骆颜儿。
杨士奇点了点头,不苟言笑地说道:“他是一位举人,新加入国子监的举监。对于他的其他身份并不需要顾虑,只是其言论,令人难断。”
方孝孺与姚广孝看着杨士奇,投以敬佩的目光。
杨士奇掌管国子监,可以说是不畏强权,不管监生的老子是知府还是布政使,哪怕是王爷,也一律按照国子监规矩办。
一视同仁,平等处置。
身份这玩意,进不了杨士奇管理的国子监,所有人就一个身份:
监生。
姚广孝仔细看着骆冠英的文章,字里行间颇有见地,论据论点明晰,可见其还是有些学问。
只是其观点,令人惊讶与后怕。
惊讶的是,骆冠英主张农商并重,见解新颖,目光独到。
后怕的是,农商并重的观点违背数千年来人们的认识,极容易遭遇抨击,乃至于成为无人认可的独-夫。
无论是在国子监还是在未来官场上,独-夫没有立足之地。
方孝孺接过姚广孝递过来的试卷,审视之后,面色严肃地说道:“商人四处游动,不事生产,却取巨利,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辛苦苦,所得只是微利。自古以来,朝廷皆是重农抑商,以免流民成风。”
“可眼下这少年之言,却将商人地位拔高,实在是令人匪夷。在我看来,无论何时,商业只能排在农业之后。原因很简单,没有商人,我们可以继续活下去,可若是没有了农民,谁来收种五谷?没有五谷,人会死,国会崩!”
“商人,连百工都比不上,如何能比肩农民?士农工商,便是治国学问。这孩子太过狂傲了一些,怕是仗着身份,锐气逼人,张狂乱言,以求名声吧。”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