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四、将河南、山东、南直隶等黄河、淮河与所有水系、湖泊的舆图给我送过来。五、差人前往上游开封、下游宿迁,调查水情,以最快速度来报。”
“一旦因为迁延,出了灾情,我问罪不了诸位,朝廷可以问罪!万望诸位同心,为两岸百姓,多尽一份力。”
戴万听闻之后,转身对身后的官吏喊道:“还没听清楚吗?去办!”
一众官吏纷纷离去。
天越发阴郁,暴雨随时会再次倾泻而下。
“张大人一路疲惫,勘察、探寻消息总也需要时间,不如便由在下作导引,带诸位大人去看看北魏大石佛、唐宋摩崖石刻如何?”
戴万提议道。
“戴大人雅致不错,但我等实在无心游览。”
宋礼皱了皱眉,走出一步,行礼说完后,便看向张显宗,严肃地说道:“大人,若再有一场暴雨,黄河毁堤,再夺淮河,恐再现人间悲剧。臣请令,去黄河以北调查一二。”
“好!一路小心。”
张显宗忧心忡忡地看着宋礼。
宋礼对张显宗施礼,又对其他人一一施礼,只不过唯独落下了戴万,言道:“我去了。”
高巍、潘行、薛夏都明白宋礼此去的目的,一个个看着宋礼的背影,心情十分压抑。
当天夜里。
薛夏正值守护卫,突然听到一声雷响,顿时打了个激灵,借着劈开黑暗的闪电,看到了无尽的阴云,大雨,倾盆而至。
“不好了,张大人病了。”
潘行跑了出来,高声喊道。
薛夏连忙进入屋子里查看,此时的张显宗躺在禅房的床上,浑身不住地颤抖,嘴唇已有些发白。
“头好烫,起了烧,我去找大夫!”
薛夏心急如焚,问明戴万大夫可能转移到哪里之后,便冒雨下山,直奔徐州城而去。
高巍打湿了帕巾,盖在张显宗的额头之上,不安地说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