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不会藏着一大堆仇深似海的敌人。
别装逼不成反而引来师门的大敌,到时候被人随手弄死,那可就我艹了。
见李渔不愿多说,厉竹也不奇怪,轻轻点头:“原来是青鱼道友。”
他微笑着道:“其实今日我来,本是想教训一下辱我镇魔司的旁门散修,但今日亲眼见了青鱼道友,我便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李渔还是之前的李渔,那么无论要杀要剐,都是他动动手指的事儿。
可现在李渔成就先天胎息,已跟他成了同道中人,那么之前的打算显然不成了。
手掌一抹,一柄长有两尺,刀柄为青铜色,刀身灿烂,如黄金铸就的金刀落入他的手中,刀刃流转着寒芒。
“既然道友不愿说出自己的来历,那么便由我手里的金刀来问吧。”
厉竹手指轻轻抚过刀身,动作轻柔小心,彷佛在摸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笑容和煦,如春风似暖阳。章诚却好似见了鬼一样,手忙脚乱,迅速躲的远远的。
章诚心头冒出了一股凉气。
他这位上司跟常人有些不一样,笑的越是和煦,动起手来,也就愈发的凶残、不留情面。
一旦被卷入其中,哪怕他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渔明白了厉竹的意思。
一个人的容貌、气息、血脉都可以隐藏,可一旦动起手来,功法道书,神通术法,必然是隐瞒不住的。
如何以金刀来问他,自然是交手称量他的本事如何!
“请!”
李渔伸手,说话间却是悍然发动了袭击。
一道隐匿的模湖剑光已经不知何时摸到了厉竹的身后,朝着他后心攒射而去,阴损而又毒辣。
“道友此举倒是颇合我胃口!我辈中人,只要能够取胜,当无所不用其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