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兴,只有小蔡,似乎情绪不是很高涨。
饭后,胡禄把小蔡叫到跟前。
“怎么了,耷拉着脸,是不是想到以后樱子走了,没人跟你做邻居了,所以心情不好?不用担心,一剪梅应该会留下来陪你的,大不了你搬去听雪阁,跟雲轻做个伴啊。”
蔡芯,“我没有,莪也很为樱子高兴。”
胡禄,“那你是……”
蔡芯小脸憋得通红,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云,你先回去吧,我单独跟小蔡聊聊。”屏退了身边人,两人走到太液池边,只剩他们两个了。
蔡芯这才敞开心扉,同时也敞开了胸怀,只见她哭哭啼啼地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从这封信的温度可判断,藏得很深。
这是一封从东海老家寄过来的家书,上面写着东海省考的情况。
东海是科考大省,每次可有15人晋升京城,参加来年大考。
就算没能参加大考的,在省内排行一百名的,都可以做一些微末小官,以后也有晋升的机会,可以理解为前世的基层公务员。
很不巧,小蔡就差一点点,她考了东海第十六名,遗憾止步省考,无法参加大考。
小蔡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丢死人了,宫里人,老家的亲戚都以为我铁定能考上,就连我堂兄都考上了,他考前的摸底都不如我呢,呜呜呜。”
对于一个读书人,尤其是对自己很自信的读书人,这种事打击太大了。
胡禄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安慰她,干脆给了她一个拥抱,轻抚着她的背,“不哭了,乖~”
不知道是不是有肩膀可以依靠,今早接到来信后就一直压抑自己的小蔡再也控制不住,从淅沥小雨变成了瓢泼,胡禄感觉自己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
池边的鲲宝听到动静,偷偷在水面露出脑袋,想听听八卦。
胡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