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官和成年士兵们的面前,匍匐在地回答:“她们已经走了。”
而凯隐也拖着他伤势不轻的瘦削身体,踉踉跄跄地跪了过来。
“走了,就这么走了?”军官不满地眯起眼睛。
他来回打量着凯隐,还有那几个同样被留下来殿后的少年兵。
其实军官当然知道领风者已经走了。他又不瞎。
但他在意的并不是锐雯和菲雅的动向。锐雯走了才好,她要是没走,那他才要头疼哩。
这位军官老爷在意的只是:“你们身上,是不是有点儿太干净了?”
他冷笑着看着这些少年。
而这些少年里面除了凯隐身上有伤、额上有汗、衣服上有血,手里的武器也残破不堪...
另外几人都是一身干干净净、完好无损的,一看刚刚就没有上去跟敌人交手。
“让你们在这儿留住敌人,你们就是这么留的?”军官冷冷问道。
“长、长官,我们...”少年兵们面色大变。
这些心智普遍都未成熟的孩子,都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
他们慌忙跪在地上磕头乞求:“对不起,我们太害怕了...我们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军官说。
少年兵可以输,也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怯战。
毕竟他们的定位本来就是炮灰,是诱饵。
炮灰要是怕死,那他们还有什么用?
难道下次打仗的时候,他们这些成年士兵还得浪费时间给这些小鬼头作战前动员,甚至分出一大部分人手到督战队里,拿刺刀逼着他们上去冲锋?
那也太费力气了。
帝国不需要这么难用的工具。
“帝国不需要懦夫。”军官面色冷峻地说。
帝国需要的是像凯隐这样的,主观能动性强的好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