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火云洞，淡淡开口道：“本宫早该如此。”

……

六道轮回深处。

一位身着黄裙，立于奈何桥边的女子，撒了把冤魂作为鱼饵，脸上笑意收敛，道：

“帝辛，本宫不过骗走了一个妲己，何必搞这么大？”

“龙族业力，你人族接的住吗？”

……

东海龙宫！

龙子龙女目瞪口呆，宛若被天雷劈中，许久说不出话来。

龙女敖灵愣道：

“大哥，父王只是去讨个封，怎的东海就讨没了？”

龙王太子们摇头，他们也不明白。

他们站在龙宫深处，看着横压而来，须臾间横亘亿万里地，将东海覆盖在内人间气运，只觉得某种传承了亿万年的龙气、神韵缓缓消失。

随之而来，却是另外一种霸道无边的精气、神韵，充斥在他们龙躯之中。

这一瞬间！

他们便理解了那十万民夫为何汗洒如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心境。

他们终于理解那声声口号之中，蕴含的东西。

“……这就是人族吗？”

“这道精气，就像鲸落而生万物，就像逆流而上繁衍的龙鱼，就像纷飞落叶入土成泥。”

“仿佛……生生不息，一往无前一般。”

他们甚至察觉到，千年万年来禁锢他们的无边业力，被这道精神冲撞的松动了。

敖甲沉声道：

“三弟被殷十娘所杀，父王竟然舍弃了我龙族亿万年的疆域。”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敖甲知道，他父王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是鲁莽之辈。

他现在还不明白，平日稳重的敖丙为何突然控制不住心境，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厮杀。

敖甲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