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和二哥关系不算好,当年西征西域的时候,二叔就常训斥二哥,二哥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向来睚眦必报,二哥不可能和二叔混在一起,母后无须过多的担心。”
听到朱瞻墡还是这么说,一直都是推辞的意思,太皇太后,再次无奈的叹息,随后咳了两声。
朱瞻墡忙递水上去:“母后您保重身体。”
接过水喝了一口,疼爱的摸了摸朱瞻墡的脸:“你比之前瘦了一些,也黑了些。”
放下茶杯:“这些日子来,我摄政处理政事,内阁众人将事情提上来,我看着拿些个折子,脑袋都大了三圈,以前不知道,现在一桩桩一件件摆在自己的面前,一时间什么决定都不敢下,比起来后宫那些事情算什么事情呀,这才体会到了你父皇,你大哥这些年的劳累。”
“母后,辛苦了。”
“知道母后辛苦,你就得多帮忙着点。”
朱瞻墡愁苦着脸说:“母后,哎,儿臣不是不愿意啊,只是历来做这个位置的都没什么好下场,就算是当年汉朝的霍光,下场好吗?儿臣从不贪恋权势,也想明哲保身。”
朱瞻墡这番话,让太皇太后愣神了,位高权重多少人的所求,朱瞻墡对于近在迟尺的最高权利,并不贪恋。
但是又觉得朱瞻墡可能还是故意这么说的,游走在一个临界点之上,不知道那句错了,哪句对了。
“瞻墡,现在其他人都不在,你跟母亲说一句实话,那个位置,你想不想坐。”
朱瞻墡沉默不语,荣登九五,号令天下,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终向往,但是那位置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一辈子的不自由,困在这座庙堂之中。
虽然这天下你一人说了算,但是限制也非常多,这日子朱瞻墡可万万不想过。
“母后,想坐如何?不想坐如何?”
太皇太后也未回答,都是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