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搞清楚了凯瑟琳夫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后,就开始了着手对于法兰西的进攻计划。
他拿着贞德绘制的法兰西的堪舆地图对在场的下属以及贞德一起说:“等我们解放法兰西的时候,路上遇到没有武装的平民,还有虔诚的信徒绝对不可能动手,我们是有原则的,我们不是去屠杀法兰西人民,而是去从罪恶的法兰西国王手中将他们解救出来。”
下属纷纷振臂高呼,贞德激动高喊,脖颈处因为过于用力,青筋都出来了。
这些话其实就是说给贞德一个人听的,只要有贞德做旗帜,相信碰到的法兰西的抵抗会少很多。
追随贞德的人很多,这些人可不是八十块一天的傻子,而是真正虔诚的信徒。
朱瞻墡带着贞德走在养花庭中,随手摘下一朵花把玩在手中,难得温柔的说:“贞德,过几天就是我们前往法兰西的时候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殿下是怕我到时候临阵反戈吗?”
“实话实说,有这个担忧。”朱瞻墡并不避讳的回答了贞德的话。
贞德摇了摇手上的大明龙旗,高举着旗帜的少女总是习惯随身带着旗帜,只要是能够放得下就行。
“殿下不必担心,既然是神的旨意,殿下是天定的拯救法兰西之人,我便永远为殿下高举旗帜,只要殿下不要对法兰西可怜的普通百姓动手便可。”
朱瞻墡点了点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贞德,少年有些尴尬犹豫,贞德看着朱瞻墡的眼睛,也有微微的红脸。
“你的肩膀还痛吗?”
“偶尔,新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能给我看看吗?”
“啊?”
“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恩……”
就在朱瞻墡解释的时候,贞德已经红着脸缓缓的拉开了肩膀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