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不对劲,是陷阱的概率再次增加。
但是就算是陷阱这应该也是一個针对贞德的陷阱,总不能人人都和贞德一样预言到自己要来吧。
只要不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就算这真的是个陷阱,自己也是那个不确定因素,反而会破坏他们的谋划。
朱瞻墡叹息现在获得情报太少了,而自己的这边没办法派出探子暗桩,毕竟大家长得不一样,一群欧洲人中混入一个亚洲人,这确实做不了探子。
犹豫了一段时间,朱瞻墡还是觉得得试试看,毕竟若是成功,获利实在是过于丰厚,抓捕了对方的摄政公爵,这样的话不管是谈判还是威胁,筹码都足够大。
朱瞻墡带领着舰队向着英歌兰海峡那边靠近过去。
大海之上风平浪静,苏伊士运河这边却不平静。
一大堆的奴隶和死囚没日没夜都在挖运河,因为天气炎热,这些多是衣不蔽体,奴隶们还好,已经习惯了。
死囚们就娇贵的多了,而且多是东瀛,朝鲜,南洋等地的死囚,这些人的皮肤可经不起晒,现在都脱了皮了,疼痛难忍。
但凡死囚皆是罪大恶极者,也都是偷奸耍滑的能手,比如王宝雨。
这位大海贼被自己的部下背叛找到东瀛死牢之中成为了向朱瞻墡请功的筹码,而后又被带到了这里成为了挖运河的劳工。
大海贼哪里受过这种苦,他以前在大海上,也算是一方霸主,吃香喝辣不在话下,还有美人在怀,玩完就换,哪用自己做这些苦力工作,而起在这里没身份地位,钱也没有,贿赂不了监工的人,这让他难以忍受。
王宝雨在开凿出的运河坑内,他累的气喘吁吁,将锄头撑着胳膊,抬起头我往上看去,阳光依旧灼热,汗水顺着流入了眼睛中,是难忍的酸涩之感。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随着监工的人发现了他偷懒,一皮鞭子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