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再次单膝跪地对朱瞻墡行了骑士礼:“海王阁下,可否请您一定先不要对我们法兰西发动战争,我能理解您的愤怒,但是法兰西的子民是无辜的,海王阁下是一位仁慈的亲王,一定能理解的。”
“我能理解但我做不到,这对于大明来说是一個复仇的好机会,我没有理由去在意你们国家的子民还忘记了我们臣子的仇恨,我们的臣子在异国他乡漂流了好几年,受尽了困苦,现在我来了,你却叫莪不要报仇,不好意思,做不到,就算我钦佩你个人的品性,但是在国仇家恨面前,我不会妥协。”
贞德此时使出了转嫁大法:“海王阁下有所不知,英歌兰的国王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们的国王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而其两位叔父格洛斯特公爵汉弗莱,贝德福公爵约翰摄政,我们得到了消息,格洛斯特公爵汉弗莱将在一月之后坐船前往法兰西,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海王阁下可以抓到他的话,相信可以了解到更多当年您的挚友郑和的事情。”
朱瞻墡眼神微微眯着看着贞德,贞德这是想要将自己当枪使啊,这样明显的做法,难道朱瞻墡看不出来吗?
贞德继续说:“这个消息是英歌兰贝德福公爵约翰流露出来的,两人在争夺英歌兰的实际控制权,汉弗莱掌握英歌兰本土,约翰掌握英歌兰在法兰西的大部分权利,所以双方都欲除掉对方,消息绝对可靠。”
“我知道我说这些并不能让阁下转变对法兰西的态度,但是这是一个更好的选择,阁下现在与法兰西开战,虽然阁下的军队有着更好的武器,但是阁下的人数不足,后续补给不足,真的开战,阁下的军队中相比也要死不少人,甚至阁下自己也有危险,何不现在先联手将英歌兰人控制住,汉弗莱公爵已经在英歌兰执政许久了,想必阁下的挚友郑和的事情与他有关。”
朱瞻墡此时看向了一旁的候显,候显点了点头,他就是从这位公爵手上将郑和赎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