墡便继续说了起来:“二叔,我是真的不愿意父皇和您闹成这样,都是亲兄弟,喊打喊杀的,皇爷爷泉下有知也会难过的,皇爷爷那时候让我去祠堂罚跪,他来找我的时候就语重心长的和我说,一家人就得有一家人的样子,还让我在祖宗祠堂面前起誓说绝对不能和兄弟叔叔们起争执。”
朱瞻墡编着故事,反正也没人验证真伪。
朱高煦再次叹息:“唉,当年我也被父皇罚跪过,当时他还与我说世子多病,汝当多帮扶之,时过境迁,万事不由人啊。”
于谦有些惊讶,汉王这语气明显是有服软的意思啊,这耀武扬威的汉王爷怎么回事?
“谁说不是呢?我与二叔向来关系好,与三叔关系也不错,大哥那是我亲大哥,父皇是我亲父皇,这里里外外的都是自家人,这要是打起来不就是自家人打自家人,我来之前苦口婆心的劝父皇,不能打不能打,千万不能打,打起来就是让人看笑话,父皇说他也不想打,但是二叔想打,让我来劝二叔,我说二叔我肯定劝不住,他让我不管如何来一趟,我就来了。”
说着朱瞻墡还拿出了地图:“二叔,我已经做好打算了,二叔我肯定是劝不住的,但我相信二叔肯定不是杀我,二叔是最重亲情的了,怎么可能对侄儿动手,我来杭州府几天我就走,我躲到东瀛去,惹不起我就躲。”
汉王爷反问了一句:“你爹都大军压境了,你说这是不想打的样子?”
这次轮到朱瞻墡叹息了:“二叔,您手上的圣旨是陈赟伪造的,这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了,您要是想看桉件卷宗,也是可以的,查的都水落石出了,您还拿着圣旨,国无二君,就算还是爹不想打,但是满朝文武齐声讨伐,你也知道我爹的性子,要不是爹拖着,一群等着建功立业的人都指着打仗呢。”
“我是怕打仗的人吗?”
“二叔用兵如神谁不知道,但是那些指着这次事情建功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