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人我一定会不断的追查下去。”
张先启此时到来,行礼说:“殿下,该出发了。”
朱瞻墡缓缓起身,方才那副柔情的面容荡然无存,心无旁骛的说:“走吧,启程,回大明。”
一行人就踏上了返回大明的路途,先回大田市,再坐船返回天津渡,港口上一休宗纯来送他。
对于这位东瀛和尚朱瞻墡还算有些好感。
之前一休宗纯一直在找他的师傅,但是了无踪迹。
寒风袭来,一休宗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朱瞻墡关切的问:“一休大师这是着凉了?”
一休摆摆手说:“殿下,不碍事,小僧尚在襁褓中时家中遭了火灾,呛了烟便落下了这毛病,只要吸了凉风就容易咳嗽,老毛病了不碍事。”
朱瞻墡意味深长的看着一休宗纯。
他轻松简单的说着这些事情,应是家中长辈告诉他的吧。
“殿下,殿下。”一休宗纯呼唤着想事情出神了的朱瞻墡。
“怎么了?”
“殿下今日离别可有诗作。”
“今日便不作诗了,用唐伯虎的一首诗送给大师吧。”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漫劳海内传名字,谁论腰间缺酒钱。诗赋自惭称作者,众人多道我神仙。些须做得工夫处,莫损心头一寸天。”
朱瞻墡浅浅一笑:“大师,将来若是少了酒钱可以随时来寻我。”
“多谢殿下。”
当战船离开大田市的港口,朱瞻墡回望自己这一年多的业绩,也还算是满意,至少东瀛还算是切切实实的掌控住了,只是还不够深,根扎的还不够深,还没有深入到东瀛的各行各业,各府各门,只有不断的将根扎的更深才能让东瀛人更加顺从大明。
战船上,张先启拿出了邸报给朱瞻墡,大明的时局现在动荡不已,所以邸报隔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