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小子会信了,奎组织的人倒是有两把刷子,找些身份底子清白之孩童,灌输一个身份给他,若自己不露出马脚,倒真是难查。”
陈赟怒而大喝:“胡说,你在胡说!陈迪是我的祖父,你们一家人戕害忠臣,一家子窃国之贼,一家子奸佞小人。”
朱瞻基带着无奈与不屑,嘴角上扬一笑:“你的身份朝廷查的清清楚楚,你父亲其实当地的富少,你母亲以前是个富家小姐的丫鬟,私通之后有了你,将你们母子二人养在外头,运气不好家道中落,好在还算有些良心,给了你母亲不少的手势,可以换钱度日,不然你以为你寡母绣一些东西就能供你上学堂了吗?”
陈赟冷笑着:“你们一家子真是一脉相承,最擅长的就是诬害忠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惜那富少运气不好,亲儿子考中了进士,他却没活到这天,你母亲就在外头牢房,不信的话我让她进来。”
听闻母亲被抓,陈赟登时大怒。
“卑鄙,无耻小人,对妇孺老幼动手,谈何大丈夫所谓。”陈赟依旧坚信自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朱瞻基明白了陈赟的软肋,便继续说:“供出你知道的奎组织暗桩还有你们的联络方式,我可以保证你母亲不会受你的牵连。”
“你这样的人说话会算吗?呸。”
含着血水的唾沫落在了朱瞻基橙黄色的飞鱼袍上,朱瞻墡微微眯起的眼睛,陈赟狂笑着大喊:“你这样肮脏的人不配穿我大明的飞鱼袍,不配做我大明的太子,只有建文陛下才是大明的正统皇帝,你们都是贼,都是贼。”
深深吸了一口气,朱瞻基压下了怒气继续说:“当初皇爷爷登基,身为礼部尚书的陈迪抗旨不尊,皇爷爷下命与其子陈凤山、陈丹山等六人磔于市,倒真有一幼子陈珠当时才五月,乳母潜置沟中,幸免了此难,后来被发现,皇爷爷宽宥其死罪,戍抚宁,寻徙登州,为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