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二叔的事情平定下来,还不得被朝臣们参奏个遍?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能被拉上朝堂狠狠批上一番的,若非担心被攻陷,他估计会将此事埋在心底,无人知晓的秘密才是真正的秘密。”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只是在自保罢了。
自己的儿子能有这番作为这般想法,朱高炽非常的欣慰,他直觉如果自己是朱瞻墡绝对不可能做的比他好。
“五弟心思细腻,思虑周全,只是他在东瀛的作为终究欠妥,此事又不能拉上朝堂议论,想来以后会参奏的大臣仍是不少。”
“只要朕这个做父亲的和你这个做大哥的信任他,朝堂万般非议,他又有何可惧怕,瞻墡的行事从不来让人非议纷纷,瞻基,你得帮着他。”
“儿臣明白,父皇放心。”
朱高炽老怀欣慰的呼出一口气:“还有一事,瞻墡提到的奎组织有暗桩渗入朝堂,参奏了你在府上培养太监的事情,因为当时你皇爷爷病重,朕将此事压了下来,没想到是东瀛暗桩所提,你带人去将暗桩抓了吧,顺带将其党羽一网打尽,你二叔手上的那份遗诏彷的极真,又有皇帝印,也是暗桩所为,最大嫌疑人礼部陈赟。”
“礼部陈赟?”朱瞻基惊讶的看着朱高炽。
这是现任的礼部左侍郎,年纪轻轻到这个位置,而且是朱棣生前最后两年最为信任的官员之一。
明朝官员做到这一步,其背景肯定是被锦衣卫摸透了,如果身份有问题怎么可能让他升迁,而且陈赟为人刚正不阿,深得朱棣信赖。
现任的礼部左侍郎,而且因为礼部尚书的暂时空缺,他现在的权柄等于礼部尚书,可是六部话事人,东瀛的暗桩真的可以走到这一步?
“父皇,陈赟和瞻墡之前有过矛盾,也是陈赟直接害的瞻墡失去了南方三司的军权,瞻墡如此或有攻陷之嫌疑啊。”
朱瞻基的怀疑合情合理,谁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