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负人了。”
“两位叔叔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我去劝劝父亲。”
“别给我搞这些缓兵之计,你爹能听你的?你爹现在是打定了主意要故意针对我,明天保不定就又出来几个文官构陷我要谋反了,我不管,我就待这里了,我看看你爹怎么诬陷我。”
朱瞻墡无奈,朱高煦浑归浑,脑子是真的清楚,目的性非常明确。
“三叔,你也不想事情搞成这样吧,皇爷爷那边怎么交代啊。”
朱高燧毕竟不是皇位的最有力竞争者,而且之前风雪夜跪着的时候,朱棣还特地单独叫他进去,讲了他以前木剑的事情,意有所指也是让他在两人争斗的时候别插手,中立。
但是因为朱高炽毕竟是太子,所以他寻常都是站朱高煦一边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是作为小儿子的他十分害怕真的惹恼了父亲。
现在动摇立场四下张望说:“二哥,要不还是先回去吧,闹得太难看,面子上挂不住。”
朱高燧的立场变化是对于朱瞻墡来说最好的信号,两位叔叔看起来目的还是不一样。
朱高煦可不听劝:“什么难看不难看,面子不面子,老大可以不顾及兄弟情谊,我就得顾着?我当年才十几岁跟着老爷子打仗,那可是刀山火海的冲杀,每次出去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你看看这一身伤。”
汉王爷传统保留项目晒伤疤开始了,但是这些伤疤也结结实实是他征战出来的,功绩上来说没得说。
“老爷子指哪我打哪,最困难,最危险的仗全部我打了,这次去西北,让我去我就去了,二话没说,那西北的风沙我吹了几个月,你看看这手,这脸,外头庄稼汉都比我来的细嫩些,现在好了,刚卸磨你们就杀想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二叔,话不是这么说的,皇爷爷和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