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手在朱瞻墡的背上轻轻的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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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结束后,朱瞻墡这些日子有些上火,便站起身,李显予帮他清理干净。
朱瞻墡此时气定神闲的说:“显儿,你还记得当年应天府刺杀案吗?抓了东瀛与女真的奸细,供出来一些事情。”
李显予咽了咽口水:“殿下,臣妾记得不清楚,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
朱瞻墡认真的看着李显予,问:“显儿,当时还有一位年轻女子没抓到这么多年了都无音讯,虽说时间过去的久了,但是我还是命人查到了她的消息。”
“殿下,这么久了还查她做什么?”
“东瀛人的奸细向来立场坚定,不找到的话一直埋伏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朱瞻墡说话的时候观察着李显予的一举一动。
李显予说:“一个女孩子家这么多年独自留在举目无亲的大明,可能早就嫁人了吧。”
“显儿,是你吧。”
李显予楞在水中:“殿下,您怎么会怀疑我?”
“我一直让人循着当年的证据找,还是有些蛛丝马迹,还记得当年的小红衣吗?她手上当时还留着一份你的身契副本,本想着哪日你若发达了,便以此为要挟问你索要钱财,上面买卖双方写的清楚。”
李显予愣了好一会:“殿下,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两年前。”
“所以这些年来殿下不过是将我当做玩物吗?现在不想要我了便将事情说穿,然后扔下我吗?”一时间李显予已然泣不成声。
她只觉得朱瞻墡这时候说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要她了,她已经无处可去,若是朱瞻墡不要她,她也没有其他安身立命的本事,或许只能流落青楼,那她不如死了算了。
男人果然都是负心汉,穿上裤子不认人。
朱瞻墡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我没说不要你。”
李显予抬起头,眼泪滴滴答答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