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公主,宫内又有那么多贵妇人们瞧着,便生了退缩的心思,我这般的姑娘,殿下应该是看不上的吧。”
“那这次怎么又回来了?”
陈新月低眉,压低了视线不与朱瞻墡对视,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微微荡漾,手足无措,将纤细白嫩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古琴上,不自觉的轻轻弹了一下。
“便是……便是……”
“便是什么?”
陈新月鼓足了勇气说:“我本想着殿下是不在乎我的,但是殿下又时常来信,我本觉得自己配不上殿下,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才子文人嫁为人妇相夫教子便好了,但是每次翻开殿下的信件便又想去见殿下,抹不开面皮,怕殿下觉得我想贴着殿下攀高枝便克制着不去见您,不回您的信。”
“这些年总有人上门求亲,有当朝进士,勋贵门阀,侯府公子,只是心里装满了殿下,便容不得其他人了。”
这年代的女孩子要说出这番话,可想而知,陈新月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将思念一点点说给朱瞻墡听。
她的眼眶泛红,装了七分的爱意和三分的羞涩,滴落在茶杯之中,漾出浅浅的涟漪,映照着她的面容。
寒风凛凛,苍霜皑皑,你与冬雪皆纯白,少女的心意足以挣脱寒霜冰雪,化作春风扑面而来。
“你连来见我都不敢,今日怎么敢说这些?”
“自打听到了殿下要选妃,便每日惆怅,郁郁寡欢,思来想去鼓起勇气又泄了气,来来去去数日最终还是不甘心便求祖母寻人为我画了画像,还特地让人画的好看些,厚着面皮来了。”
“既然已经厚着面皮参与了,不如便再厚一些,今日便将心里话与殿下都说了吧,若殿下真的不喜我,按着殿下的性格便是越了礼法也不会娶我,若殿下对我尚有一份心意,便是千难万阻,我也愿意嫁给殿下。”
世上最难负是美人恩。
“我现在没了军权,名声也被言官们搞臭了,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