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
家中家事并不对外宣扬,而且只要是送来的画像肯定都是宗族里面认可的嫡女,遂没有多查,而且让胡尚宫探听过之前各家各府高门贵女们的名声,只知道这位平江伯嫡女才貌双绝。
陈瑄继续说:“当初新月与殿下相识,而后殿下还带着她去往了广州府就藩。”
这话让太子妃娘娘一愣,这他也不知道,朱瞻墡是瞒了她不是事情。
“曹家于我们府上有大恩,对臣父有救命之恩,所以臣父当时将臣的妹妹陈栩嫁给了并无官身的曹家,前几年陈栩年轻守寡,抚养着曹家的嫡子,两年年陛下还颁了牌坊给她,只是我家老母觉得愧对女儿,按照臣家家室,再不济妹妹也可嫁个有官身的朝臣才子,她等于是替父亲还了恩情,老母便一直想着将曹新月记到我的名下,至少平江伯府的女儿总比商籍之女要好些。”
听完陈瑄的话,太子妃和太子都不禁唏嘘,将女儿嫁给曹家是平江伯府讲道义,将曹新月转回平江伯府也是情理之中,两件事情做的倒是都挺仁义的,除了礼法上来说曹新月与陈瑄关系比较复杂外,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
太子是知道曹新月大概的事情,但是并未深入了解,没想到这其中还藏着这么多的故事。
“臣特地来就此事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说明一下,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应参与选妃是家中老母所做决定,我之前在外,现回来才知道,觉得有必要跑这一趟。”
太子妃娘娘瞬间就不开心了,听陈瑄的意思,曹新月报名可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这意思是接下来是不是要将画像要回了。
“既然陈元帅不知情,也不愿,那让人将画像拿回去吧。”
陈瑄忙摇手:“太子妃娘娘,臣非这意思,臣只是怕事情没说清楚到时候有心人故意攻陷,臣百口莫辩,毕竟新月确非我亲生之女,一阶商户女子,只是挂着平江伯的名头,若说要配上珠江郡王殿下确实是高攀了,殿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