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时的知县金武以证据不足推翻。”
中年男人涕泪横流,满脸的委屈。
“我母亲携门市商户几十人口供,要上府衙继续伸冤,却不想张子兴趁夜强闯家中,几十名强盗轮流欺辱杀害我母亲与姊妹,杀害祖父母以及家中工人共一十三人,而后抛尸荒野,我藏于家中暗室方才躲过一劫。”
听闻此言全场哗然。
“禽兽。”
“真不是个东西。”
梁福拍惊堂木:“肃静,肃静。”
“你所言,可有人证物证。”
胡佑康从破烂的衣服中拿出了一张写着血字的白布:“此为当年张子兴当街打死我父亲,欺行霸市,鱼市商户与我母亲一同写的供状,大人可以一一找人核实,张子兴脸上的刀疤便是当年我母亲反抗之时划伤的。”
接过泛黄的血字白布,梁福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做了,望向了金武。
金武依旧还是那幅笑呵呵的模样:“殿下不可偏听一人之言,当年胡家之案我是秉公办理,并无包庇,至于胡家满门死亡,至今是悬案,未抓到凶手,听闻是胡家妻子在外面有男人,联合杀了家中人,自己也跑的杳无音讯。”
金武仍在抵赖,当年的事情已无对证,你要查也不是一两天能查出来的。
出乎预料的是此时边上的方时站了起来,从衣袍中拿出几张码放整齐的纸张:“殿下,这是潮州鱼市商户们的口供,张子兴当年当街打死人一案,口供是对上的,至于胡家满门,也有人证见张子兴带人杀的。”
“张子兴,张涛,金武三人早年为结拜兄弟,金武曾多次庇护二人,为非作歹,作恶多端,手上也不止一条人命,殿下这些是证据。”
金武不敢置信的看向方时,没想到是这小子搞的鬼,就说朱瞻墡才来这么几天这些陈年旧案怎么都被翻了出来,还这么巧这时候出现。
方时这个老小子应该早就有自己的证据了,就是这次正好碰上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