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搞什么东西?我部下说有消息新到的珠江郡王就住在二十四桥明月夜,皇上让他掌管两广交趾云南四地兵力,这可是我的顶顶头的上司。”
张子兴愕然,里面那个少年居然有如此权势,但是一咬牙心一横说:“二哥,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张泰还在里面,而且你已经带兵出来了,今天你就算退走了,他不会秋后算账吗?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说他是假的,做了他,咱们大不了就跑南洋,至少还有条活路。”
“你疯了吧,那可是皇孙。”张涛不敢置信的看着有如此疯狂主意的张子兴。
“二哥,不是我疯了,是真的没得选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
“要死,你自己死,我可不想死。”张涛这就准备带人走。
张子兴一把拉住了他:“二哥,你私自带兵进城,放在平常大哥帮咱们能压下来,但是那小子心狠手辣,张泰只是和他有冲突就要夷我家三族,你这行为视同谋反,现在走了就是引颈待戮。”
“你t妈的,害死我了。”张涛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揍他一顿,但是当下愤怒无用。
凝眉深思不过几秒钟便做出了决定,高举着长剑喝道:“广州府东卫所的将士们听令,此处有人冒充珠江郡王,所有人随我擒拿贼子,杀贼者重重有赏。”
将士们士气大振,二十四桥明月夜内,大门打开,一个禁卫走了出来,手持都指挥使司金标虎符半枚。
涉及到一个藩司的总军令虎符皆是一分为二,一半由本藩司都指挥使保管,一半放在京城皇帝自己手上。
一旦皇帝要命令军队行动便会让人手持半枚虎符过来,两者恰好可以合二为一,各地虎符分开方式不同,不是一对的凑不起来。
此次朱瞻墡出来便是带了四个这样的半枚虎符,大军军令在手,但是真正的广东虎符之前被拿去向黄惠宏请兵了,现在拿的其实是另外一块虎符,是忽悠他们的。
广州府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