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墡继续说:“陈元帅,部队操练时要事事配合战船演练,将来海上最大的依仗还是战船,以及火炮,火器。”
“殿下,听闻新式的火器威力极大,不管是北方战场还是舟山海战都显了神威。”
“恩,新式火器有着刀剑等兵器难以企及的优势,将来训练兵士,不单单要看中个人武艺,还得选择对于这些新式武器使用能力强的人来,还得专门培养指挥人才。”
“我记得陈元帅之前就给皇爷爷上奏过,想要给军队中的军户子女提供上学机会,我觉得可以选择军队中优秀的年轻人,让老的将军们教授他们战术战法,以经历过的实战来讲解,培养一些懂得战术的人分到各个队伍中去。”
陈瑄有些激动:“殿下此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准备上书陛下。”
两人达成了共识,新建的海军部队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
配备了新式战船,新式武器,能够跨海作战长线补给的海上部队。
聊完了正事,陈瑄犹豫了一会,有些尴尬还是开口说道:“殿下,听闻您将北线采购棉花的事情交给了湖州曹家来做。”
朱瞻墡也不避讳,点了点头:“恩,她们做的很好。”
“殿下…曹家负责人是莪的妹妹,我有督管漕运,议论纷纷的人不少。”
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不是议论他以权谋私,毕竟这件事情都是朱瞻墡下的主意,而是议论纷纷朱瞻墡。
但是这些人胆子小,正面议论朱瞻墡是不敢,就只能诽谤曹家母女对朱瞻墡下了迷魂药,曹家母女以色侍人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曹家这等于是垄断了军需棉花生意,这难免引得别人红眼,故意散布谣言的人也不少,这其中也有不少构陷的。
“陈元帅从来大公无私,旁人的议论不必理会。”
陈瑄不知道朱瞻墡是真不懂还是不在意,那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有些着急。
“殿下,人言可畏,怕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