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停地抖,两人用手死死按着都按不住。
“算了。”李长昼说,“只要你们接下来好好替我办事,以前的过错,我都既往不咎,全当是你们的合法收入了,但是——”
“爷,您放心!”
“以后您的话就是圣旨!”
总长唰得全站起来,农林总长一时间没站稳,幸好警察署总长托了他一把。
“人心奸诈,他们这时候怕你,回去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卷款逃跑,你让他们现在把所有钱全存工人银行。”
“刘德,去把财务叫来,再多派几辆车,帮各位总长拉钱。”
“是!”
刘德走后,李长昼扫视眼前不断保证不会有二心的总长们,说:
“各位不用担心,信守承诺是我的美德之一,我说那些钱合法,那些钱就合法,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办事,钱一分不会少。”
不等这些人反应,他站起身。
“你们今天就待在这儿,什么时候把钱转完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离开客厅,李长昼和杨清岚走在一起,往后院走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杯酒释兵权’?”李长昼笑道。
“还是太简单。”杨清岚稍有些不满意,“依靠了权势和技能。”
“我们没多少时间,有时间也不能浪费在这上面,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杨清岚点头,又说:“知易行难,制定策略简单,更难的是执行,要好好盯着他们。”
“嗯。”李长昼点头。
拐了个弯,回到后院,下人从听差小厮变成丫头和老妈子。
走廊,假山,小竹林,芍药,据说用牛奶养出来的洛阳牡丹,一重又一重月亮门相连的院子。
“春皇的外表和我一样漂亮,你有什么想法?”杨清岚忽然问。
“想法?”李长昼一愣,“不对,她怎么会有你漂亮?只有你的一二。”
“我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