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联手建立尼斯托-田中产业公司,一个高新技术企业。田中太郎本以为徐炀的野心就这样,但田中太郎还看到一个新的社区规划,位于远郊,提到面向未来的劳工合作型企业。
徐炀在安久市郊外、靠近无人海滩的大片荒野上画了一个圈。
“我想起一个足够高的调子,”徐炀在总章程上字斟句酌,“建立一个最理想化的新型公司。”
“理想化一般不是什么好词。”田中太郎说。
“可我们在实际行动上总是会打折扣的,”徐炀解释,“你看,如果我们设计一个最理想的制度,那么我们在实践中就会建立一个普普通通的制度,也许带点进步性。可如果我们一开始就设计一个普通的制度,那么在实践中必定会建出一个落后、保守的体系来。”
“的确……”田中太郎想到他自己的科创企划,如果当初没人想追求完美的第4代智能技术,那么连今天的3代智能都不会有。
徐炀在设计两套东西,第一个是尼斯托-田中产业公司,这是一个追求创新、以技术研发团队和自动化工厂为主的科技公司,旨在创造合成人。
引起田中太郎注意的,是徐炀所设计的另一个“合作社”章程,它提到员工直接参与决策和管理,作为合作社的自我管理者,这些社区主要涵盖农业和初级工业。
“公司主义以企业家为核心,”徐炀说,“带来了暴力、贫困、公司战争、环境恶化和魔女奴役。很难想象他们会尊重这个世界和我们的后代。”
“你说的这些先锋派理念总是让我感到紧张。”田中太郎有些不安。
“这不是坏事,你瞧,咱俩合作的公司还是传统的,”徐炀说,“我们会招募一批最有技术力的团队,由你带领,推动我们的科技日新月异,你以技术入股,有新公司40%的股份。”
“那这座合作社呢?”田中太郎指着规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