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呢,可得找个时间去把它开回来,匿名号见证大伙的事业从无到有,不能就那样抛弃。
“我们的账面资金很乐观嘛。”徐炀看着尼斯托公司的财报,包括巨门商社的贸易流。
“我们包了一艘大船运矿,”莉拉说,“它返航的时候,我让它买了600个装蔬菜水果肉类的冷冻柜,外挂2个粮食散装货舱,运到港口就脱销了。”
“怎么这么聪明。”徐炀又亲了亲莉拉,“各个航道很危险,运输不便。”
“大部分航路都被黑火革新的潜艇咬住,只有通往夏地区和大北方地区的几条海路是可用的。”莉拉汇报。
徐炀拿起两张特保卡,这是公司主义仍然在世界范围内占据统治地位的象征。
特保卡等级明显分出高低,塔型的社会就是如此。徐炀暗想。大伙绞尽脑汁往上一窜,觉得自己跃升得不错,可往上看发现还有很多很多层,往下看发现自己踩着许多人的脑袋。最顶端就那么几个人,而往下每一层,阶层人数都在指数扩张。毕竟是一个塔,一个在上面观光的人就需要千万倍的人垫在下面。
所以才要打碎旧有的一切特权者,这样才能摊平来。
“我们得干掉本间纪子。”徐炀把卡片放一旁。
“那真是个宏大的目标。”莉拉感叹。
“她是很难对付的。”徐炀沉吟,“如果她死了的话,列岛又会发生新一轮规模更大的动荡和重新分配。”
“我几乎想象不到,”莉拉也不禁意识到这个计划之宏伟,“如果本间纪子死了,东半球的各个公司都会展开新一轮互相厮杀,抢夺权力真空。”
“要是希盛内部分裂,爆发继业者战争,”徐炀点头,“那就不只安久市一座城市的事了,包括上京、赤泉市、南齐市等公司都市,真正的大混乱会来临,一个超大的烟花在北部列岛炸开。”
“一场战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