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此而已,没有更多。”
的确。徐炀暗道。这个时代,黑客或许是最浪漫、最无拘无束的一种职业。
他们充满探索精神,野心勃勃,所做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利己的,但又无形之中撼动着公司主义的基石,他们的所有行动都是对公司联盟网路安全法的蔑视,不停引发信息安全泄露和金融风险,是个体对体系进行的有力反击。
“托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徐炀继续发信,“就是他建立了无相机关?”
“他是个结实的家伙,瞧他在社交媒体上发的自拍,”继电器回信,附了一张托德的照片,一个棕色胡须卷翘、绿眼睛、很大块头的白人站在庭院里,抱着自己的棕色长毛犬,“这是50年前的照片,每年他生日的时候,我们在无相机关里不停编辑他的照片,把他的脸和流行烂梗缝合起来,使之变得滑稽。那时他还有自己的身体、家庭和游泳池,现在他住在磁盘和终端机里。”
虽然是着名黑客,但托德的活动范围仅限于新泰西洲,在其他地方影响极小,徐炀只在早年培训期间了解过,现在得重新翻翻资料。
托德·康普生,新泰西洲人,公司联盟头号通缉犯,是对公司主义造成巨大威胁的顶尖黑客,过往履历语焉不详,相关的罪行条目超过230条,涉及多次针对大公司的袭击、信息破解和网路安全危害。
由于加大追捕力度,托德早已销声匿迹,公开的通缉照片跟继电器发来的差不多,灯塔核心负责对他进行悬赏,数额达到14亿2千9百万资金。
“他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黑客?”徐炀问询。
“当然,很酷的家伙,如果你在我们的站点下载文件,没留名的文件都是他编辑的。他是个热心肠。”
徐炀暗暗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在无相机关学习的90%资料都是托德写的,几乎算是他的另一个师傅了,对他开拓思路、增进技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