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你。”a40说,“这是约会吧。”
“从今天开始到9月1号之前,每天都要约会。”黄蜂头也不转,“好吗?”
“肯定的。”
黄蜂的监护人步步紧随,一言不发。
他们在漆黑、堆满死尸的仓库里玩了很久的格斗对战。
“你是雇佣兵吗?”黄蜂问a40。
“有点像。”a40什么都不能说,黄蜂追问它就闭嘴。
“一定是很勤奋、务实的那种吧。”
“喜欢和强大敌人对战。”a40说。
“我只拿底薪,不要奖励,”黄蜂看着游戏机,光芒映照她暗沉的皮肤,“从不追求升职,不稀罕任何公司的承诺,上班为了下班,没有任何人生追求,能摸鱼尽量摸鱼。”
a40敲打着键盘,黄蜂絮絮叨叨,把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像把a40当成了一个用来抛洒情绪和幻觉的超大垃圾桶,而a40也耐心地在自己的存储器里重新分区,从50t的记忆磁盘里划了一个25t大的分区,专门用来装填黄蜂跟它说过的那些话。
然后他们荡秋千,玩旋转木马,看电影,吃冰淇淋。第二天和第叁天也一样。
“这辈子还没亲过嘴。”黄蜂说。
“我来帮你。”
“你为什么不去和我的新监护人比划比划呢?”黄蜂指向披甲枪手。
“那么,我上了!”a40挥刀朝披甲枪手斩去。
枪手还是端着那把大狙击枪“铁砚”,看到a40攻来,他右手抓枪,左手从盔甲腰带上拔出一把离子短剑,做出反击。离子武器的破甲能力和攻击效能过高,a40不愿硬拼,和他周旋。
“他叫什么名字?”a40御守于攻,但避免拼刀,免得心爱的战刀被离子武器破坏。
“罗洛。”黄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