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机,“但这100万却拿不出来……真可笑,连借都借不到。”
“你不是个小老板吗?”崔俊友咄咄逼人,“你的钱呢?”
“我办公司是为了赚钱,不是因为我有钱,”左弘辰辩解,“虽然我开公司,可我也和你们一样拼命在讨生活啊!”
“你每一笔钱都是从员工身上榨来的,连你自己的安保服务都这么差,你的员工呢?是不是冒着过劳死的风险给你卖命?他们怎么办?”
“我……”左弘辰被崔俊友逼得语塞。
“你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崔俊友阴恻恻地说,“一句话就让你露出原型,你愿意给你的员工花钱买安保服务吗?你给你自己买差的服务,是因为你抱着侥幸心理,又极度贪财。不给员工买,是因为你没把他们当人看,你和其他资本家有什么分别。”
“徐炀……”左弘辰祈求地看着徐炀。
“把这胖子拉到我们身边来就是一个错误,”崔俊友说,“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
“我有公司,我有仓库和货,”左弘辰赶紧说,“我……”
“没事,”徐炀笑笑,“我相信我们能聚到一块是缘分,咱又不缺这哥们的口粮。”
“那边还在吵闹。”李孝敏紧张不安,“前辈,真的不会有更多流血冲突吗?”
在这半小时里,二十六号高地上的人们更加焦躁。
现在,他们已经高举标牌,拿手机拍摄周围情景,或是用眼部植入物不停扫来扫去、上传数据,疯狂在网路上发帖,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曝光给全球看。
相应的,在几分钟内,周围的网络信号就被人为切断,他们刚发出一些消息,讯号就消失了,举起手机朝各个方向摇晃,却根本无法完成通信。
信息的牢笼已经构成。
这里人们所遭遇的事情,凭他们自己永远无法传达给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