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包,所以她一趴上来,徐炀就感到背上多了个非常沉重的东西,然后就是感受到叶子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背上。
“快走啦!”叶子催促,“感觉不到你在行动。”
背起叶子,徐炀穿过广场的尸堆,踏过几处血水,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被枪弹杀死的人类、机械体和鼠人,支离破碎,令人不安。
一穿过尸堆,徐炀又很快把她放下来。
“安全了,大小姐。”他说。
“不要说这种令我困扰的话了!”
“以前肯定也有人这样照顾过你。”
“不敢说,”叶子摇头,“我和很多、很多、很多兄弟姐妹一起长大,我一点也不起眼。”
“怎么会有那么多。”
“我妈有很多丈夫,哎,这些事说下去就没个尽头了,你若是住在那样的地方也受不了。”
“为啥?”
“你就像个透明人!只有犯错的时候才会引起注意。”
“那好吧。”徐炀回想了一圈列岛洲的富婆,名单有点长,不知叶子是哪一家的小孩,好像她的家世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里面最好有吃有喝,我不敢出去了。”叶子说。
“肯定有,我看到有售货机之类的。我把防卫炮塔重新打开,老鼠们一时半会也冲不进来。”
“我们最终要去哪呢?你的家在哪?”
“我没有家了。”
“真可怜,是被开除的公司人。”
“差不多。”是被通缉的公司人。
“不过我也没有家,真可以结个伴。”
“现在看来,我们必须尽可能往电力充足、防卫严密的地方前进,比如晖城区,我之前在那边还租了一个小房间。”
“晖城区还挺远,这路上你可要对我好好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