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声。

这就是默认了。

“很好，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萨琳娜道。

……

武小德蹲在浮浮沉沉的骷髅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地狱的油锅就是有这点好，你不下去，就感觉不到油的热气。

甚至还有点凉风习习。

他摊开一只手。

战斗时满手臂的黑色线条已经全然消失。

恶灵之书上依然有一句残留的提示符：

“战斗结束，你退出了‘初醒’状态。”

直到此刻回想起来，武小德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在这种状态下竟然打赢了奇诡生命！

或许它们其实并没有多么强大？

……不。

仔细想来，是它们完全没有接触过死亡类的奇诡技能。

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

众生历尽千辛万苦，建立了无数璀璨文明，都毁灭在了奇诡生命的谋算之中。

结果这些奇诡生命却无法战胜众生的“恶”。

武小德思忖数息，开口问道：

“小黑，你说当年盘古崩溃的那一战，死亡深渊之底的无穷恶念参战了吗？”

四周没有回应。

武小德这才恍然，小黑还在进化之中。

恶灵之书上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没有人能利用那个深渊里的无尽恶念，它是众生之恶的集合，从未参战。”

人皇的声音！

“师父，你怎么来了。”武小德意外道。

“你觉得接下来局势会怎么发展？”人皇问。

“打又打不过，抓又抓不回去，我猜它们要开始拉拢我了。”武小德道。

“你会被它们拉拢么？”人皇问。

“它们是九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