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说白了,就是拿枪的人,对你们的态度,你也知道,警署是不归市政厅管的,要说,你嘴里的老爷,还是那些老爷,他们以前管理的执法队是什么情况,你是聪明人,可以自己想想。”
基本上,基层执法人员是一种晴雨表,是底层市民对这个政权最直观的感受。
从某种程度,警护总队严格的制度约束,反而为这些当权者加了分。
老板娘默然。
陆铭笑道:“我也是警员系统的一份子,现在有点自卖自夸了。”
看着老板娘,陆铭道:“将来重新大选,我看贾米拉太太你完全可以竞选议员!”又对其余几个妇人道:“你们也都会有投票权。”
“啊?我,我不行?!”贾米拉手足无措连连摆手。
“怎么不行啊,贾米拉太太,我们都会投你一票!”
“就是啊,你是个热心肠,做上议员我们就有福气了!”
“我们真会有选票吗?”
这个话题一下燃爆了杂货铺妇人们的八卦之心,立时气氛嘻嘻哈哈热烈起来。
陆铭看了看警车后面铐着的流浪汉,说道:“他任何家人都没有了吗?家人都怎么死的?”
鹿角罗在旁低声道:“他叫八木罗,本来是世代的大贵族,和菲利普副议长家族一直敌对,战争期间,菲利普副议长带人杀了他全家抢夺了他所有财产,他便加入了抵抗组织,被抓捕入狱,结果战争结束,菲利普副议长家族更加强盛,所以他一下就疯了!”
陆铭微微颔首,和平协定里,不管是叛军、抵抗组织还是战争贩子,在战争期间的行为一律不再追究,被关进监狱的也都特赦恢复自由。
不过这八木罗加入的抵抗组织,应该不是西黑山堡支持的那种,不然,不会落得这般凄惨境地也没人管。
“回头把他送去香砂庄园,另外,你也去,有些问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