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看了旁侧黑头一眼,心说还好旁人听不到,不然,这是第一次自己被骂的目瞪口呆全无还手之力。
不过这妖妇,此次和自己距离,比上次远一些,声音便小了许多,显然也到了她这秘术的极限。
陆铭回转套房外厅,正沉思的曹德亨笑笑道:“陆老板,不知道有没有和曹氏矿业合作的意向呢?”
陆铭指了指书房:“曹董,我们里面谈。”
……
刚进书房,曹德亨就叹气道:“陆老板,您方才那打官司的诀窍,说的那样详细,不是真的吧?……”
陆铭一笑:“放心吧,是,也不是,被对方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的。”
想也知道,曹老先生和自己挤眉弄眼的,显然是其“老友”已经和他貌合神离,甚至成了别人搞他煤矿的内鬼,他是想自己搞个假策略出来迷惑对方。
不过,他不懂法庭技巧,这种小动作,对有的桉子,比如自己现今这个,并没有什么用。
听陆铭话,曹德亨神情一松,笑道:“陆老板年纪轻轻便被委以重任,岂是等闲?是老头子我多事了!”
又说:“有句话,不知道唐突与否?”
陆铭笑道:“曹董最关心的,便是我这桉子的胜率吧?实话说,八成左右。”
如果是在东海法律界,有亲近的人问,自己定然说“六成”,懂行的,自然就会知道自己胜率很大。
但和这曹老先生,自不能那样云里雾里。
曹德亨眼睛一亮,随之,又暗澹下来,摇摇头:“可惜,我的煤矿,还被封着呢。”他抬头,看着陆铭:“陆老板,如果现今这个官司,煤矿主赢了的话,那我也和矿业局打官司,是不是赢得希望会很大?”
陆铭点点头:“理论上是,但这个官司属于秘密审理,所以,虽然你的官司类似,但很难引用这个判例,因为一般的律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