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
对陆铭,她有些失望的样子,本来,陆铭对旧约如数家珍,更对原告方用词锱铢必较,倒是挺新鲜的,很令人眼前一亮,这小伙子,有点意思。
可没想到,这么简单的桉子,这陆姓小子,却不知道马上提出责任在餐厅,菜鸟里,也算比较软的了。
而且被告有心还是无心的,什么什么的,跟听证庭全无关系。
听证庭,主要就是对原告证据的一种审查,看够不够充分,如果够,就进入庭审阶段。
真正的责任区分,那是庭审阶段,由陪审团来判断的。
也不知道,这菜鸟律师,律师牌怎么来的。
她本来的期望,立时变成失望。
看着她拿起木槌的动作,刘翰良和程也脸上立时满是喜色。
“法官大人,请给我两分钟时间……”陆铭忙说。
“一分钟!”她放下了木槌。
“法官大人,当时餐厅里很忙,但我的当事人碧丝,虽然没有按规定清理积水或者在积水前放上提醒的牌子,但她已经将积水用扫帚挡了起来,而且,积水的位置很偏僻,请看我的示意图。”
他拿起一张图画,是草草画的,有法庭事务员走上来,将他的草图送到了法官席上。
陆铭继续道:“其实,正常人都会绕道,本来就不是去洗手间的必经之路,而是在角落里,正常人去洗手间,也不会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反对!”程也站起身,“反对被告律师对我当事人的侮辱。”
老太太做个手势,程也无奈坐下。
陆铭继续道:“而且,法官大人,那里水渍,本来就是原告人发泄不满自己泼的饮料,我认为,餐厅和碧丝小姐,不存在任何过错,因为虽然原告人和餐厅形成了一定的契约关系,但在该契约中,餐厅和碧丝小姐只需要提供安全舒适的用餐环境和物有所值